苏培立时反问,“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郑大人,国事要紧,可自己的事情也要紧啊!”
他带着几分看笑话的心思,“郑大人,要不你再去南方一趟,先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办妥了?人姑娘还在等着你呢,想想就叫人可惜啊。”
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楚无病也是个煽风点火的,立刻道,“就是郑大人,苏大人所言甚是。终身大事也要紧。”
他们两人拱着郑守节,完全就是看好戏的模样。
楚云铮靠在龙椅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郑守节扫了眼两人,苏培就够讨厌的了。在南方的时候。他每每去找阿箩谈事情,楚无病总要找茬。今日,也算是新仇旧恨。
掸了掸衣袖,郑守节闲闲反问,“苏大人,你是关心郑某的亲事还是关心那些南方的姑娘?嫂夫人知道你竟这么操心么?”
一句话堵得苏培哑口,他又看向楚无病,“那些姑娘等不等郑某的。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莫不是心疼了?”
楚无病眼睛一瞪,立刻否认,“郑守节,你可不要胡说!我哪儿心疼了!”
转头又道,“阿箩,你别听他胡说。”
“那些姑娘跟你非亲非故。”郑守节又道,“若不是心疼,那又是什么?”
迎着阿箩的眼神,楚无病干脆的举手投降。
“我没心疼!行行,我说不过你。”他认怂还不行?
“苏大人,要不要郑某去找嫂子说两声,就说您惦记着南方的姑娘,也想去南方试一试自己的魅力。”郑守节悠然反问,“你意下如何?”
“瞎说!”苏培当即驳斥,“我什么时候惦记着南方的姑娘了,什么试试魅力,没有的事儿。”
郑守节薄唇轻启,吐出最后一句,“那你操什么闲心?”
苏培,“……”
三言两语把这个人说的哑口无言,郑守节再度掸了掸袖子,轻飘飘的扫了他们两人一眼,就这么点道行,还想跟自己斗?
苏培含恨。楚无病却是催着阿箩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