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最为重视利益,不会无缘无故的囤积大量的粮米,所以一定有目的。
楚云铮轻轻摇头,“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已经让平安加紧去查了。这么多的粮米要囤积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们定然会漏出踪迹。”
这倒是。
江慕乔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平息了心中的怒意,“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敢做。”
“不过露出冰山一角罢了。”楚云铮懒散道,“那位这两年心思越发不在朝事上面,看似励精图治,不过是假象。”
江慕乔眉心蹙起,民间已然如此,然而皇上和大臣们充耳不闻,竟然还在谋划着重开选秀。
她略带几分薄怒,“也幸亏江家没有适龄的女子,否则我也绝不准许她们进宫。”
“莫妨碍他人啊。”楚云铮道,“人各有志罢了。对了,你昨日让那卖馄饨的老人家挪到医馆附近,他们去了不曾。”
说起那对老夫妻,江慕乔语气欢快了些,“今日一早就让棉棉去了一趟,赵三公子回话,他们的摊子已经支起来了。”
楚云铮轻轻颔首。
江慕乔感叹了两句,“如今粮米价格高涨,百姓困顿,能多少帮他们一点是一点。”
一个人的力量在朝代面前终归有限,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问心无愧罢了。
“好在这两年有善堂,应该也能另外帮一些百姓。”想起善堂,她略觉宽心。
“善堂不错。”楚云铮难得开口赞许,“苏培是个很不错的人,还有楚文昭,他被静贵妃教的很好。”
“不说这些了。”楚云铮转移话题,他将桌子上的书信都扔到了盆里后道,“过罢年了,外祖父家要准备崔姑娘和赵三公子的婚事了吧。”
说起这个江慕乔才彻底来了精神,“是,这两日我要去一趟外祖父家,帮静芙表姐参谋参谋。不过听说表姐成婚之后不住在侯府,想必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侯府虽然富贵,可家大业大规矩更大,表姐自小是被娇养着长大,恐怕不适h0u':n的生活。
想到这些她又道,“赵三公子算是有心了。放着侯门公子的名头不要,只为了表姐能舒心。”
楚云铮想起赵三公子那老古板,亦觉得这件事他办的不错,眼底也带着点笑意,“既然赵修玉不要侯府公子的名头了,咱们送贺礼的时候就实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