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涩，“你……没看到那里有个人么？”
陈舟又望了一眼，莫名其妙地问：“哪里有人？”
乔雅呆呆地望向老教授，发现他仍是一脸乐呵呵地看着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慈祥。
乔雅脑海里浮现出这段时间和老教授认识的点点滴滴，怎么也不敢相信，会耐心给她讲知识点，会叮嘱她晚上回去小心安全，会用鼓励的眼神看她的老教授是只鬼！
但是……
永远苍白的脸色，复古的长衫，每天晚上出现在图书馆，很久没有给人讲课……
种种迹象都表明，老教授的确不是人。
乔雅脑子乱糟糟的，连什么时候陈舟坐到她旁边都没注意到。
陈舟注意到乔雅的脸色有些不好，他低声问道：“乔雅学妹你不舒服么？”
乔雅胡乱地摇了摇头，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想找老教授说几句话。
然而书架那边已经空空如也，老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乔雅急忙起身，但是被陈舟拉住：“乔雅学妹你去哪啊？”
乔雅刚刚甩开他的手，身后蓦地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女声：“陈舟你不肯和我复合是不是因为她？！”
乔雅一转身，就看到曾经在巴士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生正一脸愤怒地瞪着她。
徐璐瞪着一双大眼睛，面容因为愤怒而微微有些狰狞扭曲。
她先是狠狠地瞪了乔雅一眼，然后死死地盯着陈舟，指着乔雅高声质问道：“是不是因为她勾搭你，所以你才不肯和我复合？”
乔雅皱了皱眉头，面对着无端的指责有些生气，不过耐心解释道：“这位同学你搞错了，我和他……”
“你闭嘴！我问你了吗？”
徐璐打断了乔雅的话，固执地让陈舟亲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