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提前知道阿难教会是邪教组织,并会对自己造成生命威胁,孟起觉得尚嘉毅还算得上是一个和蔼可亲,喜欢玩游戏的成功商人。
在尚嘉毅讲话的这段时间里,孟起几次安耐不住自己,想当众戳穿尚嘉毅以及阿难教会的阴谋,但孟起的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无疑是给这次抓捕行动增添难度。
“衣冠禽兽。”孟起看着伪善的尚嘉毅小声骂了一句。
“没错,”展兴非常赞同孟起的话,“他这种道貌岸然的商人,自从我参军之日起我参与逮捕了不下五十人,我敢和你打赌,他名下的生意里绝对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比如说?”孟起好奇道。
“洗黑钱、贩卖枪支、贩毒运毒。”
“不会吧。”
“怎么不会,既然他们能对你下追杀令,就证明在他的交际圈子里有做杀人越货的交易。”说到这里展兴忽然来了兴致,问道:“有没有兴趣赌一下。”
“赌什么。”
“就赌尚嘉毅的生意里有非法勾当如何。”
话音刚落,无线电中忽然传来元朗中将的呵斥的声音:“展兴,你小子也算是个老兵了,怎么总想着欺负新兵。”
“没有,我这不是和孟起老弟开玩笑么。”
“行了,我还不了解你小子,说正事,刚收到上级通知,之前与你们打过照面的凤希,是上级特意安排协助你们完成任务的同事。”
得知凤希是自己人,孟起高兴的像个孩子,完全忘记自己当下的身份,以及当下所处的环境。
“首长,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么。”
“可以。”
“凤希她现在是单身么。”
但说完这话,孟起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个节点问出这个幼稚的问题太不合时宜,正要向元朗中将道歉,却听无线频道里传来凤希的声音。
“托你的福母胎单身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