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栖原趴在地上大喘气了许久,脖子己经显现出紫红色的痕迹,风栖原缓了一会儿坐了起来,哭着问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现在不是缓过来了么?”郑凤鸣奇怪的看着她:“我看你喘得挺厉害的。”
风栖原的身体抖如筛糠:“刚刚……她不知给我吃了什么?”
说完风栖原就大哭起来,甚至开始交代后事,说什么想去求风如烟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之类的话。
郑凤鸣一把拎起哭得不能自己的风栖原,快马加鞭到了初凤云的医馆里,此时己经深夜,初凤云正在教写字写成狗。爬的六月练字。
屋内传来初凤云冷淡的声音:“写了这么久了,你这个‘永’字还是写的这么难看!”
六月无辜的道:“天天写这一字,我都快写吐了,能写好才奇怪吧?”
郑风鸣暗想这一对真是每日每日不停的斗嘴啊!
“初凤云!”郑凤鸣抓着风栖原一脚踹开了医馆内门:“初凤云快来看看她的情况,说是被喂了毒药。”
初凤云看了一眼风栖原,初凤云快步把了把脉,随即找了颗解毒丸塞在她嘴里:“应该是致人昏迷的药,结果她没有昏迷。”
所以才会想要勒死她。
六月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而且之前本身写了一会儿字,就写的她头昏脑胀,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靠在了初凤云怀里,呼吸也渐渐的绵长起来。
初凤云压低声音看着两人:“你们可以走了。”
“这么晚了……”郑凤鸣本想赖着住下来,结果看到初凤云越来越冷淡的眼神,只好尴尬的点头道:“我走还不行吗。”
这世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郎中,更不要得罪神医,最好不要得罪难说话的还会整人的神医。
郑凤鸣抓着一脸懵的风栖原又走了出去,门被轻轻的关拢,门的响声吵得六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抱着初凤云的手臂紧了紧,用细弱的声音道:“他们走了嘛?”
“嗯。”初凤云拍了拍她的脑袋:“继续睡吧。”
话音未落,六月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