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黑莫扎村的篝火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热情奔放的e国姑娘们好奇地围着少白这个华夏来的男孩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余洋一脸羡慕嫉妒,酸溜溜地对同样没什么姑娘搭理的卓阳说:“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卓阳倒是不以为意,他坐在火堆边,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看妙果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跳舞。
虽然大家身上都有伤,拔出镜片时也都经历了钻心的痛。可是此刻,他们似乎忘记了一切,在异国他乡和热情的e国人一起跳舞吃肉,即使语言不通,开心的心情也是相通的。
伍先生和村长坐在最外圈,一起看离篝火最近的年轻人跳舞。两人时不时碰杯。
活着真好。伍先生心里说。
等见到玄音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依次查看了所有人都安然无恙,没有缺胳膊少腿,玄音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这才彻底落下。
“哥,你终于来了!这次算不算工伤?我可是差点死在那个山洞里!”余洋浮夸地说,倒也没有夸大其词。
“差点死了这个词用的很精准。”一旁的伍先生补充道。
卓阳没说话,不过也跟着点头,深以为然。
“这次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之后全体带薪休假,刚好响应国家号召,在家隔离,顺便养伤。”
“玄音,我好像变强了。”妙果不好意思地说。
“那叫好像吗?那就是好吧!玄音,你是不知道,当时妙果的毛’刷’一下就从黑色变成白色了,还能吐火,把那个什么很厉害的大妖都给烫伤了!”余洋在一旁眉飞色舞地描述当时的场景。
“这是好事。不用不好意思。”
玄音像小时候每次妙果做对了事情一样,拍拍她的头,示意她不用紧张。
“玄音,我家里有点事,要直接回东北,就不和大家一起走了。”
少白昨晚结束后接到一只带信的纸鹤,是妹妹满夏的信。
“家里怎么了?”玄音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