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和糖糖姐其实是一个人哦。”
顾凌川缓缓地说出真相，随即小心翼翼地看了唐瑶一眼，见她没有太大的动静，舒了一口气，这才继续慢慢地说道：
“所以糖糖也不需要纠结什么，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小川哥哥会尽力帮你们恢复的，相信小川哥哥，一切的一切都会回到曾经的样子的。”
顾凌川一脸真诚地看着唐瑶，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是的，无论过程会有多么艰难自己都会想方设法让唐瑶恢复自己的记忆的，只要唐瑶恢复了记忆，一切……就都可以回到最初的样子了吧。
一切都肯定会想着最好的方向进行的。
现在自己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唐瑶，目前能做的应该就是唐瑶自己先缓一缓了吧。
过了大概很久的时间，唐瑶才抬起头，目光有一些空洞地看着顾凌川：“小川哥哥……糖糖姐和糖糖，你……更喜欢哪一个？”
“嗯？”顾凌川一愣，看着苍白着小脸的唐瑶，有一些无奈地笑了笑，
“糖糖，小川哥哥不是说了么，糖糖和糖糖姐是一个人呀，为什么要说更喜欢谁呢？”
无论是唐瑶的哪一个人格都是自己最最珍贵的心上人，这种事情选择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顾凌川喜欢的是唐瑶的全部。
但是唐瑶像是没有听到顾凌川的话一般，只是喃喃地又重复了一遍：“小川哥哥，更喜欢哪一个呢？”
“糖糖，小川哥哥不是说了嘛，你们两个是一个……”
这一次顾凌川还没说完就被唐瑶打断，唐瑶抬起空洞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顾凌川，
“小川哥哥，如果说我们两个之间有可能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呢？”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顾凌川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愣，脑海里面蓦然想起医生说过的话。
“最好的结果是两个人格融合成为原来最初的人，但是也有很高的几率其中一个人格，代替另外一个。”
“那另外一个怎么办呢？”当时的顾凌川问道。
医生只是带着变幻莫测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随即很轻，但是很坚定的回答：“会消失，同时另外一个人格也会变得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