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酒楼出了新菜,哪个戏院排了新戏,吴虞总是第一个带着游满去尝个鲜。
当然吴虞也有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若是那样,也是忙完了立马带游满去或叫小厮去酒楼将菜带回来吃。
他忌讳着让游满自己去,表面缘由是一个人去多无趣,实际缘由是他日子越久醋劲越大,游满在外面多看哪个人两眼,他都要自己气上一会儿,更遑论让游满自己去人那么多的地方。
那戏园子里的角儿,说话拿腔捏调,可娇媚。若是游满看他看腻了,在戏园子里看上哪个,带回家要养着,那还了得?!
吴虞看游满太好,总觉得外面那些会觊觎。
游满常觉好笑,他都未曾担心过这些,吴虞怎的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命系你身上,哪里敢。”游满是这样安抚吴虞的,换来第二日在床上过了一整日,罪魁祸首该算是吴虞?总之吴虞甘愿伺候这位祖宗一日三餐,还充当小厮跑了几趟为那位打洗澡水。
游满总对月喝着酒叹息,他想不通怎么从前那样清冷的一个人,成了亲变成这副样子。
这话他不敢在吴虞面前说,怕要被质疑变心,而后几日浑身酸乏。
吴虞当然不是很快变成这样的,这大概要算在那五个月便忘一次的破事儿上。
随着忘记的次数多起来,吴虞对游满的依赖和占有欲与日俱增。
吴虞第一次忘记时,对游满很是警惕,是刚认识那个温柔冷淡的吴虞。不过他手段实在不高,没到一个月自己便躺在了游满的榻上,美名其曰两个人睡一张床暖和。
开什么玩笑,当时立夏都过了,虽然算不上热,但怎么都该同冷沾不上边儿。
游满没戳穿他,由着他睡。
两人盖着薄被纯睡觉,这样没几日,吴虞开始有小动作。又没几日,吴虞控诉游满:明明说了成亲了,为什么从来不同他亲近?!
游满“勉为其难”亲了亲吴虞,他才终于安生。
这样的亲吻,待吴虞没两日恢复记忆后想起来,借着游满是敷衍他的名头,将这近一月的委屈憋闷分好几晚才讨回来。
若是第一次算用了一个月的时日,第二次便更短了,约摸用了半月。第三、四次更不消说,吴虞见了游满虽然不认识,却心里自觉亲近,没几日便想起来了。
第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