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却毫不介意与余茸同用一个锅,甚至有些沉浸其中。
坐在他对面的Omega显然是饿坏了,刚捞出的牛肉也不吹一下,就用嘴小口小口地咬着,烫得直吐舌头,却吃得格外来劲。
像一只贪食的小仓鼠。
顾忱松也不急着吃,就托着腮,隔着锅中腾起的热气,观察着对面的Omega。
哟,嘴角还沾上蘸料了,真是个小笨蛋。
顾忱松伸手便下意识地去拭余茸的嘴角。
余茸瞬间愣住了,顾忱松也愣住了。
顾忱松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徒手擦的,而且擦过也完全不觉得脏。
这和他过去19年洁癖的习惯完全不符。
余茸没想到顾忱松会做这种举动,心骤然漏跳了一拍,低头连忙用纸巾在嘴边猛蹭了两下。
他眼中闪闪烁烁,在想着什么,余茸刚才饿过了头,都忘了,他还有问题要问顾忱松。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秦峥嵘的?”余茸放下筷子,认真地问。
很显然,顾忱松不仅发现了,还查清楚了他的底细,陈俊山的底细,甚至连他弟弟叫余茂都知道。
“有段时间了。”顾忱松淡淡答道。
“有段时间是多久了?”余茸显得有些忐忑。
时间节点对他很重要,这关系着顾忱松对他的那些好,到底是给秦峥嵘的,还是给余茸的。
他就是这么贪心,想独占顾忱松的关注。
顾忱松有些看出了余茸的小心思,笑了笑:“别乱想,你就是你,跟你扮演着谁无关。”
顾忱松的回答,让余茸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