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茸,你跑哪儿去了!”
即便看不到对方的模样,听着电话那头的怒吼,余茸都能想象到余茂此时脸上的狰狞。
“小茂,我……”
余茸还来不及解释,手机已经被驾驶位单手握着方向盘的顾忱松夺走。
顾忱松笑了笑,对电话那头强硬回道:“我和你哥有些大人要干的要紧事,小孩别问,你妈不还活着呢吗?有事找她!”
说罢,他挂掉电话,直接关机,将手机放在自己左手边余茸根本触碰不到的车门处。
余茸不由地更慌了:“完了,小茂肯定生气了,我得再给他回个电话,你先把手机给我。”
顾忱松却皱了皱眉,语气略带委屈:“可是你弟弟声音好难听,吵得我头疼,我刚才只听了10分钟,现在身体就特别难受,反胃恶心……”
余茸自知余茂招人烦,却不知道他弟弟还有此等杀伤力。
他又惊又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一想到顾忱松正遭受着身体的痛苦,余茸就心疼不已:“你先停车,我去叫个120过来!”
顾忱松见余茸信以为真,抿了抿唇间的笑意:“没事,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吃点东西,只要你陪着我,很快就会好。”
“碰瓷是不是?试试你们的鞋怎么了?还非要我儿子买,哪儿来的霸王条款?欺负我们乡下人吗!”
余母此时站在sw一楼大厅与店员吵嚷起来。
店员剜着余母与余茂的眼睛像把刀子:“大婶,可没你儿子这么试鞋的,你看看他穿过的鞋,鞋帮鞋垫鞋带全脏成这样,鞋后跟都被他快踩出折痕了,不买可以,清洗费必须付清!”
余母看了一眼,顿时头疼得厉害,她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余茂是怎么在人家店里把五双新鞋都弄得这么脏。
然而,她要是讲理,就不是余茂他|妈了。
“清洗还要钱?听都没听说过,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说着,余母拽着余茂要走。
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店员拦住:“不好意思女士,不解决问题,你和你儿子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