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肮脏的蛆虫!”
军阀避开这玩意,随后发动的反击只是划出了一连串的火花,那并非全力一击所造成的所有效果,关键他还需要担心其他家伙的偷袭。
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纳玛特注意到它的另一只胳膊固定着一门类似是机关炮的东西,急切间他只看到那根炮管差不多能装下一个屁精的脑袋。
如果克索动动它的脑子用它纳玛特开火,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结束,但也许是它被愤怒和杀戮的欲望蒙蔽了双
眼而忘记了这些。
军阀继续躲避它的攻击,用战刀进行着反击,拼命想要找出它的弱点。
轰!
忽然满身铁甲的庞然大物以与它体型相称的速度和准确度从纳玛特身旁冲过,它的机械爪就像是一只跳跳一样发出尖啸向军阀劈了过来,那刺耳的咒骂声与恐吓声让纳玛特火冒三仗。
现在他管不了那些小子会不会偷袭自己了。
“兹嘎卟!”
纳玛特大喊道。
“看在搞毛的份上射死这个杂种!”
当然也许副手的子弹也不会对那家伙造成太多的伤害,但是纳玛特可以利用它一瞬间的分神找出一个空档进行反击。
“俺不能那么做,老大。”
他的副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局,而纳玛特确信能把索克引到能让他轻而易举的射击的位置上去,但是他讲话的方式让军阀没有再重复命令。
如果纳玛特再次催促他的话他一定会开枪,军阀很确定这一点,而如果他认为这是一个坏主意……
“如果俺开枪的话,其它那些叛徒就会一拥齐上。”
直到那时,纳玛特才意识到战争头目的所有手下都裹足不前,就像是一群赌徒围观一场地下竞技场举行的血腥格斗比赛,而不是想要加入这场保护他们地盘的战斗。
很明显它们不愿意横加干涉两个老大的决斗,许多不了解欧克种族的智慧生命大多也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不过那并不是此时该关心的问题,现在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出该如何取胜,然后抢在观众厌倦了这场争斗前解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