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赵宝珠也只能将药收下。
端木浩天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浑身上下都开始泛起浓浓地酸味,心里也已经开始计划下一次打赵祯闷棍的细节以及让他躺在床上的时间。
最起码,在楚云夕离开晋国之前,赵祯别想从床上爬起来。
楚云夕这边完成了交谈,陈祭酒那边这时也出了结果。
“回皇上,九皇子所敬献的玉瓶确实是一普通暖玉所制”
陈祭酒的话刚开了个头,赵淑妃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打刘贤妃的脸“哎哟贤妃姐姐,您这次可真是马失前蹄了呀!不是妹妹说您,就算您与九皇子关系再好,也不能自砸招牌地替他遮掩呀?这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这话说得可谓是诛心!
刘贤妃虽然与晋连城年纪相差较大,但是庶母与继子之间的关系一向是个敏感话题。
赵淑妃当着满朝文武和勋贵宗亲及外国使臣的面故意将二人说得如此亲密,摆明了就是在隐晦暗示他们有不纯洁的关系,心思不谓不毒!
刘贤妃看了眼晋世勋黑得如墨汁的脸,非常淡定道“淑妃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更何况,这陈祭酒话都还未说完,你就跳出来朝本宫与九皇子身上泼脏水,怎么?皇上还好好坐在这儿呢,你就已经在替四皇子的前程做打算了?”
论语言艺术,后宫中的人又有谁比谁差呢?
赵淑妃暗示刘贤妃和晋连城有不正常关系,刘贤妃立马就暗示赵淑妃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太子之位,开始迫害倾轧其他皇子。
“够了!都闭嘴!”晋世勋看着满脸看好戏的三国使臣,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案,道“陈祭酒,你继续说。”
“诺!”
陈祭酒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拱手继续道“此玉瓶虽为普通暖玉,但瓶中却装有一枚丹药,如果老夫没有猜错,贤妃娘娘之所以会说九皇子敬献的寿礼乃是无价之宝,应该是指的玉瓶中所盛放的这枚丹药。”
“贤妃,果真如此吗?”晋世勋淡淡问道。
刘贤妃笑了笑,回道“不错!臣妾所说的正是这瓶中的丹药,而且,先前皇上问臣妾是,臣妾也只是说无价之宝乃是九皇子敬献的寿礼,并未说是这盛放寿礼的玉瓶。
臣妾并不清楚为何淑妃妹妹要故意以玉瓶为借口,诋毁臣妾与九皇子的关系?
皇上您也清楚,臣妾的年纪比怡贵妃还要略长几岁,当年怡贵妃还在时,一直将臣妾视为亲姐,臣妾也将九皇子当成臣妾亲生的儿子般照料,又怎么可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