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也不由得看向了那几人。
没想到那人对于路婧瑶的吸引力这么大，但是从眼神中又能看出来这其中似乎有些不简单。
“怎么？你喜欢这种老男人？”
江翰到了路婧瑶的面前，感觉出了这丫头此时的变化。
“滚蛋，快跟上去。”
这一次路婧瑶没在跟江翰动手，而是快速的冲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跟在对方的身后，一直等待那些人从商场内进入到了一座私人的会所前这才停了下来。
看着这些人跟丢了，路婧瑶这才看了看那会所的招牌，停下了脚步。
“他是谁？”
江翰开口，路婧瑶并没有回答，而是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仇恨。
“你认识？”
这一次路婧瑶微微点头，而眼神中却已经闪过了一丝泪珠。
江翰还是第一次见到路婧瑶流泪，倒有些不敢接受。
这丫头平时飞扬跋扈的，不把别人打哭就不错了。
江翰甚至从来没想过她会流眼泪。
看起来事情似乎也没那么容易，这才声音不大的开口了。
“你仇人？”
对方再次点头，不过很快又摇了摇头。
“我也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