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稍安勿躁,人家毕竟是院长。≈rdquo;
≈ldquo;不行!我要找院长把这件事情说清楚。≈rdquo;
一般情况下苏静是唯唯诺诺、温柔似水,没想到触及到病人利益的时候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也许这就是医者父母心吧。
≈ldquo;如果院长不同意呢?≈rdquo;
≈ldquo;不同意?那我就带着你去别的医院,只要有你在,去哪个医院都会有人求着留下我们。≈rdquo;
≈ldquo;好了,别生气了,有人来了。≈rdquo;
话音刚落,一个驼背的女人拿着挂号单进到了办公室。
她背着一个挎包,一看就是村里面来的,满脸沧桑,四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像六十岁一样。
苏静见状立刻搬了一把椅子让这个妇女坐,还为她倒水。
妇女手里紧紧的攥着挂号单,生怕丢了一样。
≈ldquo;阿姨,您先喝水,慢慢说,不着急。≈rdquo;
水还没递到手里,阿姨直接跪在了地上,说着一口家乡话,很难让人听懂,我直接做起了翻译。
≈ldquo;医生,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我三十多岁才有了孩子,他父亲陶金子患病去世了,家里面该卖的都卖了。≈rdquo;
很多地方,尤其是偏远的地方,那里会有一些金矿,很多人想要赚钱却没有常识,不采取任何防护手段便挖金子,最终导致了得了矽肺病,严重的会完全失去劳动力,走几步都开始喘气,更有严重的,年纪轻轻的就一命归西。
≈ldquo;阿姨,您先起来,孩子我会救的,您放心。≈rdquo;
听到苏静说的话,阿姨将挎包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张存折,只有几千块钱,还有就是半挎包的钱,褶皱的很,看上去挺多,但是并没有多少。
这些钱和手术费相比是杯水车薪,甚至连其它费用都不够。
≈ldquo;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我是真的没有钱了≈hellip;≈rdquo;
我要出手无非是动用一些能力,根本不用什么费用,不过这样做貌似和医院的理念不符,毕竟医院不是红十字会,如果什么都免费的话,医生就不用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