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续和僧人传送到了一处废墟之中,这是百年前的残败庙宇。
这段时间以来,段斯续一直以这里作为休息之所。
她便是无所谓居所,总是一人的,天地为家便可。
她将僧人扶到大殿的柱子旁边,把法杖放在地上。
慢慢让他坐下,倚靠着柱子。
“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得罪了。”段斯续解开那袈裟的玉制盘扣,脱下后整齐的叠放在法杖旁。
她看着袈裟材料华贵精致,甚至连盘扣都是雕琢云龙形,或是佛界顶尖法器。
然后,她又掀开僧人的衣领,看向心口处,却未见血迹和伤口。
“或是内伤?我且探一探。”段斯续自语道,刚要把手指搭在那僧人的脉上时。
就见那僧人竟然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全然不见了方才的痛苦之色。
只是瞧见了一只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段斯续,要为自己探脉。
僧人立刻腾的跳了起来,喊道“不必了,谢谢!”
段斯续被这一喊吓了一跳,不小心把僧人的胸前抓出了三道血痕。
“你这是作何!一惊一乍的。”段斯续站起来不悦道。
僧人低头整理着衣襟,不小心触碰到了胸前的血痕,一点麻痛,却也没在意。
他看到地上叠放整齐的袈裟,穿好袈裟在身。
弯腰将法杖拿起来,拜道“施主,男女有别。”
“如今,你我有了肌肤之亲,我唯有了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