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你还不承认,你看看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看着阎敖天死不承认,阎北申更来气,一把拿着杜聿明递上的奏折砸到阎敖柳的脑袋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杜聿明写奏折时用的是竹笺,而且上述批斗阎敖天的事情还特别多,桩桩件件就累计了厚厚的一大卷。
阎敖天看到扔过来的竹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第反应过来后想躲又不敢躲,于是就被竹笺准准的砸在了脑袋上,瞬间鲜红的血液就顺着他的脑袋流下。
看到阎敖天脑袋流血阎北申愣了一下,也许有那么一刻是自责的,但那也只是一刻,很快,阎北申又继续骂起了阎敖天。
“你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桩桩件件,你是当真不把老子当回事了,还是你觉得你就是未来的皇帝?”
阎北申越骂越起劲,甚至完全不顾及阎敖天脑袋上还在流着的血,走到阎敖天面前,又踹了他两脚。
“你还不给老子滚,自己好好的想想要怎么处理你这些破事。”
阎敖天得到允许后,立马爬起,手捂住流血的脑袋向着殿外跑去。
看到满脸是血的阎敖天,欲得等人被吓了一跳,心里面觉得阎北申下手真狠,然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后又赶忙去搀扶阎敖天。
“晋王您没事吧,需不需要替您宣太医。”
一直关注着外面的阎北申立马就大声呵斥道:“不要管他,谁也不准替他找太医。”
听到殿内的阎北申这样说,欲得瞬间就为难了起来,看着欲得为难的表情,阎敖天抿了抿嘴唇,然后对着欲得等人道谢后就直接转身离去。
“谢过公公,本王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就不劳公公费心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阎敖天做得坏事太多,阎敖天刚走出宫门就下了一场大雨,雨下得特别大,因为皇帝有吩咐任何人不准管阎敖天,所以阎敖天没有马车也没有雨伞,就这样淋着雨一路走回去。
脑袋上的血迹也被冲淡一些,但却流得一服上全是,本身穿得就是浅色的衣服,现在更加显示得恐怖难看。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回了家,可是把晋王妃邹氏吓得不轻。
在晋王被欲得公公请走后没多久,邹絮芳的父亲邹察就找老了晋王府,急急忙忙的说要找晋王商量对策,结果找不到晋王后,又向邹絮芳说了事情的大概后,邹絮芳也着急了,让她父亲先回家,于是她就一直在这里等着王爷回府。
晋王是被欲得叫走的,她也不敢去皇宫寻找,直到雨越下越大,她越发的心急,直到见到这样的阎敖天出现。
“王爷,刚刚父亲来过,她说奕王调查了你的事情,表哥已经被抓去大理审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