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许旷美术课。”裘陌已经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变成了这么一个要求。
这回轮到未辞有些诧异。
“只是这个？”就这？
忙活了半天，就为了让她去上课？
他不会是当老师当出瘾了吧？
裘陌没解释什么：“看吧。”
未辞也不再多说，认认真真看起了文件袋里的内容。
其实他只是想多见见她罢了。
无法彻底扑灭大火，那就尽可能撒点甘霖，聊以慰藉。
文件袋里的内容看得未辞不禁瞪大了眼。
当初博物馆翻新的那批工人全部被裘陌找到，所有人的名字还有详细信息都罗列出来。
这些信息甚至可能比警方得到的还要全面。
在博物馆翻新后，有一批工人很快就离开了S市，而且在之后的生活上明显富裕了不少。
其中有一个人的身份引起了未辞的注意。
“李彪胜......”未辞手指落在了一张照片上，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李彪胜，L市华镇人，在十二年前来S市打工，于六年前认识死者，并且和其维持了一段八个月的恋情。他是死者的前男友。”裘陌的声音响起。
“他应该知道什么。”未辞若有所思。
裘陌从后视镜里又看了眼未辞：“继续看。”
车内再次回复安静，偶尔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