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月身体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被许林知“扣留”在许家。
一个星期的好吃好喝好伺候,乔月捏了捏自己吃饱了的小肚子,叹了口气。
许氏两夫妻十分开明,对乔月的“入住”丝毫不过问,就好像她原本就属于这家庭的一份子似的。乔月投桃报李,陪着两位长辈晨练之余教授他们一套吐气吸纳之法。
许氏夫妇每日按着法子吞吐气息,调理身心,时日久了竟发现头疼和腰背酸痛等顽疾竟是有减轻缓解迹象。于是两人对乔月的喜爱更甚。当然,这已是后话。
归宁堂开了一个多星期的天窗,每天堵门的顾客和记者络绎不绝。
“关门大吉归宁堂,昙花一现女天师。”
“乔月——真天师抑或假李逵?扒一扒她的‘前世今生’。”
“炙手可热女天师携款潜逃,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全城寻找一个女人,竟是为了……”
各类标题党层出不穷,乔月边躺在床上刷手机边笑得打滚。笑够了滚够了,最终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开工。
天魔已除,无情的赚钱机器又要开始运转了。
乔月现身,各种流言自然不攻而破。归宁堂闭门歇业一个多星期后重新开业,纸扎的订单雪片似地飞来。
金元宝、手机、名牌服装、大别墅、豪车、金童玉女,一张张单子叠在桌上。
前来占卜算命的同样络绎不绝:问姻缘、问运程、问前世今生。当然,也有不走寻常路的——问自家的猫狗去哪儿了。
没了温嘉嘉,乔月一个人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一鞭子抽下去便滴溜溜地转个没停,直至太阳下山了才有空闲喝杯水。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的号已经预约满,不再接待了。”
乔月本坐在一张矮凳上做纸扎,突得感觉头顶上的灯光暗了暗,便头也不抬地说道。
岂料那团黑影一动不动依旧悬着。
这人是耳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