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郎中便是说道:“说的没错,不过,你也少说几句吧。”
田荷花一听,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直闯闯地走到了柜台,她看着伙计,把那伙计看的发毛,他没想到,田荷花听到没有羞愧地走,反而来到了他的身边。
田荷花用不高不低的声音:“你这小伙计真是好不会说话,怎么,我们来这拿药,你不要银子?”
“那怎么可能,你以为你是谁啊?”小伙计也气了,他认为这两个女人就是个荡妇。
虽然不知道是谁要堕胎,但一起来的,鱼找鱼虾找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该被骂!
田荷花笑道:“既是收银子,你此番言论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就不要脑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伙计才刚都是一番猜测,此时被田荷花说的脸红脖子粗,但是也不认为自己错了,便是说道:“姑娘莫不是就要堕胎的那个?不管怎么样,你们乱搞,为什么怪孩子,在肚子里就要杀了他。”
田荷花一瞪眼:“你还真是会康他人之慨,那生下来,你养吗?”
“又不是我的儿子,我养什么?”小伙计怒气冲冲。
“那你说这么多做什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田荷花声音不大,也怕让闻泽云难堪,却见那伙计忽然抬高了声音,眼看着说不过田荷花,便是故意提高了声音,想让田荷花难堪。
嘴里说着“打胎”什么的。
而此时,跟在田荷花与闻泽云身后的两个人听了,便是转头就走。
那两个人转头就来到了东宁王府,将所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东宁王。
听到这话,东宁王气的一拍案子:“许之年也忒不是人了,把他另一个侄儿扶上帝位,如今又来找我的麻烦了?”
他很是生气,因为恭王现在风头正盛,他的下人早就看到田荷花救走了闻泽云,跟着田荷花一路到了恭王府,便是没敢进去。
这些日子已来,东宁王的人都守在恭王府的外面,就是想趁闻泽云出来的时候将她带走。
但是闻泽云压根没出来。
今日随着田荷花出去,便是一路尾随,结果听到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