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请老特工喝酒,时间不长,几位猛将兄就各自带着收获回来了。
三肖抓住了一个眼镜男,这家伙的父亲因为乘坐飞机而逝世,他就想报复航空公司,很俗套的故事。
伊森和鹰眼抓回来一个黑人,是眼镜男在商务舱的同谋。
007拿回一个手提箱,里面藏着炸弹,这是劫持飞机的重要道具。
嘴唇厚得像是香肠一样的黑人恐怖分子似乎准备说点什么,戴克.肖一肘打在他的肋下,饶是黑人体格不错,还有参军经历,此时也被打得差点背过气去。
几人把炸弹看了两眼,都是行家,这东西一看就明白。
“是黑索金,还真是花费了点心思啊......”老特工经验丰富,表情也最慎重。
“这个......这个不能拆掉吗?”空姐颤巍巍地小声问道。
老特工布莱恩指着炸弹一旁的金属管:“这是压力触发器,要拆弹必须移除压力触发器,可如果移除压力触发器,炸弹就会直接爆炸。”
戴克.肖很不屑地笑笑:“老人家,你的知识已经落伍很多年了啊,这种程度的炸弹我十岁的时候就会制造了。”
“这个炸弹我也会造。”
“说得好像我不会一样。”
“我也可以。”
“贝拉说她也可以。”
“娜塔,你胡说!我没说过这话!”
最后还是由炸弹玩得炉火纯青的戴克.肖来拆弹。
拆卸过程非常轻松,什么流汗,什么压力都是不存在的,三下五除二,他就把炸弹和压力触发器、计时器拆开,之后很随意地扔到一旁。
航班准时准点降落到伦敦,一大堆特工像是水滴回归大海,各自做着掩饰,很快就消失在了机场。
贝拉和老特工布莱恩告别,老头真是岁数大了,体力和精力远不如年轻的时候,一路紧张了六个多小时,和她们挥手告别的时候满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