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没有他爷爷重要,跟别说他自己。
想通了这一条我突然觉得泄气,我就是那只试图爬上山顶的羊,我以为山顶会有大片的青草等着我。
可是我错了,我气喘吁吁血肉模糊爬上去,突然发现山上根本没有青草。
骆安歌松开我一些,扶着我的肩膀:“勿忧,我已经承认了,你别再折磨我了,成吗?”
我冷笑起来:“不一直是你在折磨我么?骆安歌,你知道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是没办法再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没想到他直接摇头:“不好,伊阑珊,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那我死。”
“死也别想离开我。”
他的一只手从我后脖颈那里绕到前面,刚好卡住我的喉咙处,好像随时可以掐死我,好像他练了锁喉功。
我知道争论下去没有意义,其实骆安歌在试探我,我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他。
虽然我一早知道他不可能放我走,但是我也做好了逃亡的准备,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否则我爷爷和小姨都不会原谅我。
好在这时候骆安歌的电话响起来,缓解了一点点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他掏出电话看一眼,然后接起来。
好像是关山远打来的,问我们怎么还不回家,骆安歌说快了,说完就拽着我进电梯,然后关门。
我甩开他,自顾自站在一个角落里,他跟过来,很自然的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
我又一次想要甩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动不了。
出了电梯骆安歌直接打横抱起我出了大堂,阿穆早就开着车候在那里,骆安歌把我放在后座,然后他自己也坐上来。
我扭过头去看窗外,车子缓缓向前行驶,我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男人被七八个人簇拥着往那边走过来,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很热情跟他介绍着什么,那男人淡淡的点头,然后他就看见了我。
我们对视了差不多十秒钟,因为出了那一片之后阿穆把车子开得很快,所以我根本来不及再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