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郡一个人哭了很久,gaN塞已经被拔了出来,肚子里的水也全都放g净了。
可孟郡的眼泪是一直都没停过的,怕吵到霍延再引来无妄之灾,孟郡蹲在卫生间里,连大声一句都不敢。
就只是偷偷m0m0,小心翼翼。
没什么人可以让他倾诉,孟郡的发泄方式除了哭就是写日记
他写了很多字,写无助和委屈,眼泪滴在上面,一片一片的晕染过去。
孟郡手都在抖,也控诉霍延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他说他恨,恨孟美秀的抛弃、恨霍延的凶残。
更狠命运不公,有人是美玉有人是蝼蚁。
又往下写了一个字,卫生间的门推开,霍延他突然出现。
“你哭够没有?”
“你吵得老子心烦意乱。”
他走上去,拎着男孩的胳膊给人塞进了被子里,还吓唬他,说刚刚拍了相片,再矫情就发你班级群里。
是了,上次开家长会,让霍延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
孟郡既委屈又害怕,翻一个身躺在床边,下一秒霍延就手脚并用的搭过来,给人圈外怀里。
吓得孟郡噤若寒蝉,等了一会后见霍延没了别的动作,这才放心入睡。
被霍延这么一折腾,孟郡又病下来了,常年吃药的原因,本来男孩身T就不好,哪里禁得住霍延的这些恶趣味。
他这一病来势汹汹,霍延觉得自己怀里像抱了一个暖炉,睁开眼一看才知道是孟郡,小杂种烧的双颊红扑扑。
霍延向来不是什么细心的人,也从来没有照顾病人的自觉,他甚至穿好衣服就下楼了,剩孟郡一个,人生地不熟的被扔下。
而且他病到不省人事,整整一天都是昏睡着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