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幕乖乖地等在原地,等人再次捧着水杯回来后伸手去接。
萧舍边将杯子递给他边道:“陈长严站在楼下不知道干嘛,不过来也不回办公室...”
他说着突然顿住了话头,皱着眉站在了原地。
梁幕心一紧,以为又是罗纤搞了什么鬼,急忙把杯子放下凑了过去:“你怎么了?”
两人靠的很近,萧舍没有躲开,反而低头嗅了嗅梁幕的袖口。
那上面有很浅的膏药味。
梁幕显然还没发觉自己露馅了,试图拉萧舍坐下。
萧舍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露出一个微笑:“梁幕。”
梁幕感觉良好地应道:“嗯?”
察觉到萧舍目光落在自己的后腰,他神态不自然了一瞬。
萧舍问他:“真的没事?”
梁幕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然后说:“嗯。”
萧舍被他死不悔改的态度气笑了。
他伸手钳住人的手腕,拎到他自己的面前:“你自己闻闻。”
梁幕跟着他一起闻了闻,嗅出名堂后僵住了。
萧舍笑眯眯问他:“闻出点什么来了吗?”
梁幕自然闻出了那股药味。
萧舍一直对这类味道敏感的很,自己能闻出来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