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佑阳,佑阳他怎么了?你快说啊!”叶岩一听到叶佑阳出事,一下紧张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栗子轩。
“这样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带我去你家,我们慢慢说。”栗子轩看了看这条漆黑的巷子,“请你相信我,我没有任何恶意,不然我刚才也不会帮你把那些酒鬼赶跑了。”
叶岩犹豫了一下:“好吧,跟我来吧。”他选择相信了。
叶岩的住所离那个酒吧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是一个几十平米的老房子,因为年久失修而导致墙皮脱落得很厉害,墙面也因常年被烟熏得微微发黑。
叶岩摸索着,打开灯,其实跟没开没什么两样,依旧很昏暗,但还是能很清楚地看见客厅里满地的酒瓶和烟灰缸里那已经溢出来的烟蒂。
这就是叶岩现在的生活,每天靠喝酒度日,没事去赌一赌,结果每次都是血本无归,而那个当年被抢来的叶佑星,在外面一个人打了好几份工,就为了逃离这座城市,逃离这个不争气的父亲。
可叶岩终究是叶佑星的父亲,逃离却不能断绝,所以叶佑星还是会偶尔寄一些生活费给他,可这些仅有的生活费最终还是进了别人的口袋。
“就你一个人住吗?”栗子轩找了一个勉强算是个座位的地方坐下。
“嗯,佑星到外地打工,我平时也没什么开支,住着挺好的。”叶岩坐在他那堆翻倒的啤酒瓶中,点了点头,活像个流浪汉。
“你说刚才说佑阳怎么了?”沉默了一会,叶岩说了一句。
“他在为你报仇。”栗子轩淡淡的说。
“什么意思?我有什么仇让他报的。”叶岩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这个才看清长相的年轻人。
“黎滨的事。”栗子轩还没说完,叶岩就像梦中惊醒一样。
“黎滨?怎么了?他又对我们家干什么了!”叶岩有点激动。
黎滨这个名字是他的噩梦。
“你先别激动,我今天来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情的。”栗子轩看向叶岩,“你当年入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叶岩有点奇怪:“什么意思?我当年入狱跟佑阳有什么关系。”
“你就只管告诉我你的入狱原因,我才能告诉你我找你的原因。”栗子轩说了一个“绕口令”,但叶岩听明白了。
“好吧,因为我在黎滨的公司安插了卧底,把他们的数据泄露给了我,我再拿那些数据去要挟他们退出竞争,但是东窗事发,自己养的狗最后却反咬了我一口,唉……”叶岩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