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没有开口,心里想着玄霄之前不见有什么异样,这两天夜里疼痛难忍,原来是中毒吗?
几人对视,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齐齐看向玄霄。
玄霄正嚼着糖块,察觉到几人注视,她一愣,默默转过身去把剩下半串糖葫芦给吃掉了。
灵琅了然,她抱着胸,斜睨若松一眼:“你被小骗子给骗了。”
若松一愣,不可置信道:“师叔怎么会骗我?”
“我没骗人,”玄霄吃过糖葫芦,嘴角还粘着糖液,转头认真道:“我只是说解毒的人在扬州,若松你自己想歪了的。”
“而且,”玄霄起身,道:“我的毒早就解了。”
若松整个人呆若木鸡。他看了看灵琅,转头看向玄霄,不甘心地问道:“解了?”
“解了。”玄霄点头,想起什么,疑惑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那是我之前吃的药,只是让人服用后十二时辰内不能运功。”
若松看了看玄霄,又看了看灵琅,一屁股坐到地上,“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
“……怎么这样啊?师叔你话也不说明白,你知道我这几天受了多大折磨吗?我……”
灵琅打断若松,问:“小师妹,你还有什么事要忙吗?没有的话,我就送你回华山了。”
玄霄迟疑道:“虽说没什么事了,但是不急着回纯阳宫。我想在扬州跟几个朋友叙叙旧,三师姐你不必在意我。”
怎么可能不在意?
绣袖来了扬州,昨夜跟二师姐秉烛夜谈,今天怕就要动身来找玄霄了。
而灵琅并不想让玄霄再见到绣袖。
灵琅说:“你身为纯阳宫下任掌门,琐事缠身,怎么能如此散漫?”
游八达皱了眉头,古丽眸中一冷,反手把兜帽给戴上了。
玄霄面不改色:“故友多年不见,叙旧怎么就是散漫了?再说我下山时已经禀明师尊,归期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