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栖见过无数个容貌上佳的女人,什么风格什么类型的都有,勾引她的不计其数,却没有谁能让她退缩成这样。
越怕过界,越是隐忍克制,越克制骨子里越痒……
“路总监。”她嘴里喊着陌生的称呼,感觉到路晚安的高跟鞋划过裤腿,每每吸气都是路晚安身上的香水味,她合上眼帘,呼吸频率粗重,刻意不去看路晚安桃春盎然的双眼:
“我是来谈工作的。”
闻栖知道路晚安惯会顺藤子爬上来,但凡她把人推开,疾言怒色呵斥两句,路晚安都不会那么放肆。
可闻栖连保持不回应这一点就已经很难受了,怎么可能做得出坚定拒绝。
路晚安的长相有点“坏女人”特征,跟熟透饱满的果实一样,诱人品尝,又总爱表出无辜的模样,明眼看去就知道这里面多少有点装纯的成分,却一点都不招人反感,让人忍不住想陪着玩,说上两句话都很有小情趣,勾心荡漾。
“栖栖是在说,我的恋爱经验也在你工作范围内吗?”路晚安侧脸枕在闻栖肩头上,见闻栖又不看她,食指拨弄着闻栖的耳珠,眼睁睁看着耳珠被她手指搓的发红,又改捏在指间把玩。
提问的人是闻栖,现在强调工作的人还是闻栖。
闻栖不止一次问过那样类似的问题,每回路晚安都没正面回答过,至今她都不清楚路晚安是双性恋还是同性恋。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男的谈过?”她用手背打开路晚安捏她耳垂的手,语气算不上温和,被路晚安这种迟迟不直接回复的态度,弄的急躁。
到底在急什么,只有闻栖自己清楚。
路晚安猝不及防被凶了一下,也不生气,把被拍红的手指放唇边吹两下,眼角弯的:“栖栖都不承认想知道,还要一直问,不说还闹小脾气,没有你这样霸道的。”
闻栖听着明明是抱怨,却透着笑声的话语,更加心烦意乱。
她能感觉到路晚安对她的好,几乎是把好脾气跟耐心温柔全放在她身上,她心烦,是因为路晚安这种好带着撩火的暧昧,她束缚在两家关系里,对这种暧昧拒绝不彻底,又不能大大方方回应。
闻栖用劲掐住路晚安的下巴,低头覆了上去,她没舌吻路晚安,而是用舌尖粗重扫过路晚安的唇缝,快要憋疯了:“路总监这张嘴喜欢玩花样,脚也不安分,穿高跟鞋都限制你操作。”
路晚安想要闻栖亲口承认在乎她,在乎她的情感经历,闻栖宁愿这样凶她,都不愿意说一句她想听的话。
她看着闻栖明显烦乱的眼神,在闻栖这样目光的注视下,探出软舌,小心翼翼抵在闻栖的唇瓣上,学着闻栖刚刚的动作,由下至上勾过。
和闻栖的粗暴不一样,路晚安的动作很轻,像棉花糖般柔软,轻柔缓慢,在安抚一头生气的小狮子,给小狮子顺顺毛,把那上下唇瓣勾的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