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仇人是谁？”张凡问道。
“就是郑家幕僚一派系的首领石干，不过，据说他们幕僚这一派系已经被驱逐出了郑家，这老小子现在的处境应该也比较艰难。”段成回答道。
在说这话的时候，段成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畅快的味道。
“你的仇已经报了。”张凡突然开口道。
听到张凡的话，段成微微一愣，紧跟着问了一句道：“此话怎讲？”
“石干已经死了。”张凡回答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段成问道。
“就在昨天，是他的手下亲手把他杀死的。”张凡道。
段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疑惑，“他的手下为何会被他动手？”
“他绿他的手下，他手下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杀了很奇怪吗？”张凡问道。
“这倒是，也不知道这老小子为何有这样一个癖好，他真是死有余辜，虽然，他不是我杀的，但却已经死了，我的心愿也算是了结了。”段成喃喃自语的道。
“唉？小凡，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段成问道。
“昨天我就在现场。”张凡如实回答道。
听到张凡的话，段成略作思索之后，看着刚才试探性的问道：“小凡，这石干的死不会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石干绿他手下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他的手下都没对他出手，所以仅仅因为这件事，他手下对他出手的概率并不大，而张凡又恰好在一旁，如此看来，这件事的策划者，很可能是张凡。
张凡看着段成，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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