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少夫人出去了就没回来,采南特意去前院打听了下,才知道少夫人歇在前院了,她惊讶却不意外,这些天少夫人嘴上不说,她却能看出来,少夫人一直惦念着太子呢。
早上采南去前院服侍少夫人起床,却被刘管事拦住了,说是太子殿下吩咐了,不让吵醒少夫人。
采南只好在前院等着,没想到这一等便等到了日上三竿。
服侍少夫人穿衣服时,见少夫人原本雪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有些吓人,下床时还险些连站都站不稳,采南忍不住抱怨道:“太子殿下也忒不怜惜了些。”
宋蝶想到昨夜的数度荒唐以及太子的龙精虎猛,脸色便倏然一红,偏偏昨晚这事儿还怪不得太子,是她自己主动的。只是太子这食不餍足的架势,怎么像是许久不曾纾解似的?
许是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有伤在身,才没有宠幸嫔妃吧。宋蝶如此做想。
尽管腿脚酸软没有力气,宋蝶用完午膳,还是去了花行一趟。
谁知刚到花行,就见沈大人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像是后面有追债的在追他似的。
“沈大人这是怎么了?”宋蝶关心道。
“夫人能否让在下在贵店暂避一避?”沈正青问。
难道他真的欠了债在被追债?宋蝶心下疑惑,却还是让伙计将沈大人引入内室暂避。
没过一会儿,就见荣安郡主带着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进来就问她:“沈正青可是藏在你这店里了?”
宋蝶没想到这‘追债’的竟是荣安郡主,偏偏她答应了让沈大人暂避,一时也不好出卖他,只好撒谎道:“未曾见沈大人进来,郡主找沈大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荣安郡主视线在店里梭巡了一圈,才道:“他非礼了本郡主,本郡主要押他回去同本郡主成婚!”
宋蝶惊得瞪大眼睛:“沈大人怎敢非礼郡主?”
“非礼了就是非礼了。”荣安郡主有些不耐烦,“既然不在你这店里,那定是躲去别的店里了。走,去别的店搜!”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
宋蝶连忙去到内室,问沈大人:“郡主说的可是真的?”
“给在下十个胆子也不敢非礼郡主啊!”沈正青连忙否认,“昨日郡主邀我吃酒,说是有事商议,我赴约后才喝了一盏薄酒竟就晕倒了,再醒来时就同郡主躺在一张床上了。”
“会不会是沈大人您酒后失仪?”宋蝶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