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付珀就被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她四处寻找声源,才看到郑直手机显示来电名称“父亲”。
郑直啊郑直,我尽力帮你。如果郑叔叔还是选择用皮带子,那我也无能为力啊!
“喂,郑叔叔,你好,我是付珀。”还没等对面说话,付珀决定先发制人。
“啊?付小姐?付小姐,犬子郑直呢?”郑叔叔显然在隐忍怒火。
“郑直,郑直昨天和我家先生聊得投机,就在我家住下了。”付珀撒谎可是一绝,“实在是抱歉啊郑叔叔,昨天晚上他们稍微喝的有些多,我就让他们直接去睡了。本应该是我向您打招呼的。”
“原来如此啊。付小姐,犬子给你添麻烦了。”也不知道郑叔叔那皮带子是不是能收起来了。
“郑叔叔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小珀就行了。”付珀有些不好意思,“叔叔,我先不跟您说了,我去叫我先生起床了。”
“好,好。”郑叔叔答应了,付珀就啪地把电话挂了。
她转头看向后排睡得正香的两人,用了十足十的中气,大吼一声:“都给爷醒!!”
汽车都要震了两震。
熟睡中的陆慕纲的脑子也震了两震,把他给震醒了。
睁开眼睛抬头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正对他怒目而视,而自己身上躺着昨天和他一起喝酒的郑直。
陆慕纲非常麻利地把郑直一推,自己端正坐起来:“小珀,不是,你听我解释。”
他这么一推把郑直也推醒了。
他的眼神比陆慕纲还蒙。
怎么了?昨天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就睡在一辆陌生跑车的后座了?
付珀把郑直的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通话记录和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