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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付珀抬起头来,看到陆慕纲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伸到付珀面前,显然是在安静等待她接受邀请。
付珀从来不会在舞会上拒绝男伴,因为她觉得如若拒绝别人,会让人很难堪。
不过今天陆慕纲也够她难堪了,有仇报仇,她正想回绝。
陆慕纲已经拉过她的手,将付珀带到舞池里。
音乐已经响起,付珀不想突兀,只能和任凭他揽住自己的腰,随着旋律开始迈步。
“爷爷让我来的。”陆慕纲神色淡漠,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份财务报表。
“难道我还要谢谢你?”付珀冷笑,不想再和他说话。
维也纳华尔兹是她最擅长的舞蹈,她从小就学过。舞曲也是熟悉的舞曲,她得心应手。无视别人惊叹的眼光,也无视同龄女性的嫉妒眼神,她只管做自己,跳只属于付珀,属于妈妈的华尔兹。
“你不是很羡慕你那个私生女妹妹有人邀请吗?”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付珀用攒了二十二年的教养才克制住自己在舞池中央打人的冲动。她不想说话,只是专心跳舞。
她也没想到陆慕纲不上道至斯,竟然以为她默认了。
舞闭,付珀不愿继续逗留,一个人快步提着裙摆走回郑太太身边。
“小珀,跳的开心吗?”郑太太笑着把酒杯地给她。
“嗯,挺好的。”付珀心中已经杀了陆慕纲几万次,但是还是得卖郑太太一个面子。
郑太太笑得有点不对劲:“小珀,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
“嗯,是不认识。”付珀笑的真诚,露出八颗牙齿。她看向四周,发现付琼又不在,“郑太太,我那个妹妹呢?”
郑太太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点高傲的眼色:“哦,她啊,可能是又进舞池了吧。”
她看付珀,越看越高兴,拉着付珀的手就要把手上的玉镯子顺手抹给她。
付珀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郑太太我不好收您东西,这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