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韩俟有点意外。
王希吕说道:“绛哥儿从码头上离开的时候,我们见过面,商量了一个局。一个很有趣的局,只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奔着往这局里钻。”
王希吕把事一讲,韩俟果真兴趣很高:“自愿找死的,这可不能怪我。”
“自然如此。”王希吕笑的合不上嘴。
韩俟又问:“我倒是问几句,这局中有几个地方我不明白。”
“请讲。”
韩俟说道:“首先,这个局缺少一个足够吸引人的饵。”
王希吕就不明白了:“难道,那信还不算是饵?”
“不够。”
“你等一下。”王希吕把刘过也找来了,刘过听韩俟的意思后也问:“这信还不够吗?”
韩俟摇了摇头:“真的不够,这年代只有一样东西与钱帖的近。”
刘过不解:“何物?”
韩俟只说了一个字:“血。”
“妙!”刘过轻轻一击掌:“既然如此,扬州仵作房中那个合适呢?三个文官肯定不行,小吏不够,要派人去查一查,死的是否有原镇安候旧部,来一出深夜抢尸。但,亵渎他人尸身,这倒让人不安。这样吧,烧上些纸钱,抢出来好生安葬了便是。”
韩俟又说:“然后,第二个节就是,绝对不能是一人掌握宝藏的秘密。此人只能是其中之一,其余的人要请李洱将军帮个手了。”
“妙,妙,妙。”刘过听有兴奋:“没错,分成四份,这其中一份遗失,其余三人去抢,这也更容易解释,为何这么久这笔钱财没有露白。因为是四个人分别掌握,那么,其中一人便是……林掌柜。”
“合适,太合适了。”韩俟又补充了一句:“那具烧成炭的尸体,便也有了价值。”
刘过心说,以前倒是听说,韩家韩俟不学无术,只知道风花雪月,走鸡斗狗。处理政务往往力不从心,每次办公务都能出差错。
可谁能想到,搞这些邪的,却是如此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