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也笑了:“刚才,我一口菜没吃,一口酒没喝,为什么呢?”
厅内,有人站起来:“绛哥儿,你怕她们下毒。”
韩绛大笑:“哈哈哈,这位兄台说的好,但事实上却是我顾不上。我正在作一个计划,可以让壕横号能够帮助更多的人。比如,今天我去白玉坊,有父子二人想买条小船从临安府到绍兴往来行客,可他们要存够钱需要五年。”
“那么,我就想着,怎么样让他们能够先有船,而后可以开始挣钱。我韩绛可以为善,但也不可能凭白把钱送给他们,大家知道临安府的行钱规矩,他们也借不起。所以,就需要一个船行、这对父子、壕横号三嬴的方子。”
说到这里,韩绛话峰一转:“跑题了,今个咱们只说貂蝉。”
“话说,有史以来这么多年,列传的女子有几个。和男子比呢,少之又少。今天,我给大伙讲段故事,凤仪亭。”
“这一切要从司徒王允灭黄巾,并且截获一封信开始,这封信是什么,是十常侍写给黄巾贼的,可当时当汉灵帝就是一信,太监有几个识字的,我不信。那么这就问了,是汉灵帝不信,还是被蒙蔽,或是他不敢相信,或是信了不愿意相信呢?史书中可有记载,请!”
韩绛一个请字,瞬间镇场。
这便是穿越前每到董事会惯有的招数,将你们针对我的矛盾变成你们之间的问题之争。
三国志,韩绛没怎么读过,因为这东西读起来没什么意思。
韩家有三国志,韩绛也只是草草的翻了几眼。
没标点不说,而且那么复杂的事件就几行字算是交待清楚的,这让韩绛读的脑壳疼。
但用在此时,这东西好。
既然书中没有交待清楚,那就需要靠其他的一切外在的记载来研究了。
这不仅仅是读书量的血拼,更是对人物、事件、背景、起因,还有周边无数元素的复杂分析。
研究历史在韩绛穿越前仅次于研究数学,这东西掉头发很凶的。
韩绛不虚。
本少虽然没细读过三国志,可本少读过易公的品三国,那东西在此时勉强能挣住场面。
大厅内,已经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