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追问:“怎么一个里外分的清?”
“叔公,叔父倒是一点也不见外,我说句不怎么恭敬的话,抱只小猫小狗回来,在屋里还要生份几天,熟悉才把新屋当家。叔父从来没有,严州的事情也有人给我报了,若是外人谁下这么大功夫整咱家的产业。”
韩侂胄点了点头:“行了,说正事。”
“叔公,是诗。”
“诗?”
“恩,钱府大姑娘从严州离开的时候,给叔父念了一首诗,然后叔父回了一诗,我叫人抄了,请叔公过目。”
韩俟把叠的很整齐的一页纸双手捧到了韩侂胄面前。
韩侂胄看完之后,摇了摇头。
“叔公,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说呢?”
韩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急急的回来报告叔公。”
韩侂胄说道:“等你叔父回来,你和他多亲近些,这事现在还说不准,看钱家的态度吧。但,麻烦肯定会有。晚了,去歇着吧。”
“是。孙儿告退。”韩俟施了礼,转身离去。
出了门,韩俟就裂开嘴笑了。
他的长随问:“少君,今的事让你这么高兴。”
“你懂什么,好事还是坏事,有叔公决断,只说人。一个照面钱府大姑娘就留诗了,这事能在临安府说上好几个月,脸面,这就是脸面。手段,寻常人有这手段。”韩俟乐呵呵的笑着。
还有话他没说,韩绛再有二十年能撑起韩家,他依旧可以快乐的每天吃喝玩乐。
这才是正经事。
韩俟一转头:“去,给我准备一壶酒,今个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