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伸手一推:“这只是一半,还差另一半。原本应该是一对,这只是雄龟叫星官龟,另一只雌龟叫财星龟。一主官运、一主财运,合在一起才价值连城。话说,有了这些尚宫,交趾城收益会更高。”
“然也,所以这东西是死活,她们才是宝藏。若伤到一人,便是我中华的损失。”
“了解,安心。”刘淮相信,他们可以有效的保护这些人。
韩绛将那只祖母绿雕的星官龟放在袋子里:“既然你不要,我拿回去孝敬我爹了,我估计我爹正在家里准备藤条要打断我的腿。”
刘锐回答:“赵汝愚,其实也算不上恶人,但他不死你便要死,为大事计,他死的没错。”
韩绛点了点头:“刘伯父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比你说的更残忍,这天下若想有大变,却是用白骨堆起来了,为中华计、为万民计,不在乎赵汝愚一副白骨,同样也不乎刘伯父与我韩绛这一副白骨。”
刘淮只是点了点头,他没接话,也不需要接话。
简单的接风宴之后,赵尚宫等人由女兵领着往城东而去。
小夷州大半都是山,这里有着丰富的水资源。只需要简单的建造就能拥有足够落差的水渠。
水渠代表着水力。
咔嚓、咔嚓的声音连绵不绝。
尚服尚宫以及她所属的人惊呆了。
“这,这是妖术吗?”许多人尖叫着。
眼前,一架又一架的织机,正在自已织着布,虽然有许多女工站在织机旁,她们的任务却不是去踩织机,而是负责卷布、续线等辅助性工作。
韩绛咬着一根棒棒糖出现了。
“每个时辰最少织一丈四尺,宽度七尺五寸,钱家、韩家、吴家的工匠正在挑战让宽度达到一丈,每个时辰达到两丈两尺。”
“不,不对,胡说。”站在工坊内的一个老头粗鲁的打断了韩绛的话,抢到近前:“不提线号,只提速度是错误的。线越粗自然是每个时辰织的越长,而细线过不到一丈。”
韩绛看着这老头,然后盯着老头的胸牌。
韩家严州麻织坊织机大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