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爹韩侂胄忘记了给自已上家训这堂课。
不过,细思这家训,有道理。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低调作人、闻声发财。
韩俟微叹了一口气:“在谭州的时候我就开始躲了,躲商。因为我发现有些商,他们来路有问题,有些商后台会让咱们有麻烦。”
“来路?麻烦?”
韩俟认真的点了点头:“依宋律,私自煮盐三斤、酿酒三斗、造酒曲十斤、制钒十斤,还有一连串的,铁、煤、香料,怕是叔父都想不到,连醋都不允许私自酿造。”
“醋!!!”韩绛真的没想到。
这时,有人敲门。
在得到韩绛允许之后,来人报:“报,赵知府事有要紧事求见绛哥儿。”
“快请。”
韩俟问:“这里有知府了?还姓赵。”
韩绛回答:“说起来和赵汝愚还粘亲,只是远了一点,八代之前肯定是亲兄弟的。”
“宗室,叔父。你疯了。”韩俟跳了起来。
可紧接着,韩俟惊呆了。
来的这人穿的是什么?
大红色,明显就是绯袍的制式,但却是裙装。
一个妇人,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穿着带有强烈官服特点的裙装,这是什么人?
韩绛迎了一下:“听闻赵知府有要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