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小山鼠就知道,又是那个疤脸男。
这栋木楼除了疤脸男外,还住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女人。
小山鼠见过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很漂亮,听那女人叫疤脸男单名一个“鹰”字。
鹰走下来,来到塞着小山鼠的木桶前,放下手中的小篮子,将小山鼠嘴巴里的布团取下来,不冷不热的声音道:“吃饭了。”
&shu23.bsp;篮子打开,窝头、咸鱼片,还有一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黑糊糊的东西。
每天都吃这个,小山鼠看到都翻胃了。
“不吃。”小山鼠嘴巴的布团被扯开,狠狠做了一个呼吸,即使吸入的空气充斥着发霉的气味,他依然毫不顾忌。
半年多的时间啊,他已经习惯这种霉味了。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这样困住老子,你什么意思?要困我到什么时候?”小山鼠咬牙恨恨地问。
叫鹰的疤脸男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要困你到什么时候,也许很快,也许还有一年,两年,甚至更久。”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小山鼠忍不住爆发了,发出愤怒的咆哮,口水都喷溅到那张满是疤痕的脸上。
鹰任由小山鼠咆哮着,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如常,仿佛没有人的表情似的,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擦掉脸上的唾沫,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似在跟小山鼠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
“我是谁?呵,连我自己都忘记我是谁了。”
听到这个回答,小山鼠一愣:“你……。”
“吃饭吧,如果你还想活着,就乖乖吃东西。”鹰拿起窝头送到小山鼠的嘴边:“当然,如果你不想活了,我也不拦你。”
“你特么真是个怪人。”小山鼠忍不住爆粗口骂人,他真要被这家伙给弄疯了:“你滚,我不会吃的,饿死我也不吃了。”
小山鼠怒目而视,心一横,准备以绝食来做威胁。
男人将窝头放下,食物放回篮子里:“东西放在这里,饿了自己吃吧。”
“喂,老子手脚被捆绑着,你让我怎么吃?”小山鼠愤怒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