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从时间上来讲是漫长的故事。
可是,柴少安只用了最简练的方法来讲述。
谭佳人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眼泪。
“呜呜,你爸爸太无情了。”
“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当他是我的爸爸了。”
柴少安擦去了谭佳人脸上的泪,“你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我太感动了!”
谭佳人胡乱了擦了一下眼泪,然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十一年?”
柴少安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十一年前。我带着我妈,刚到c市。”
柴少安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也许他明白世事艰险。
但是他不明白,世事竟然是如此的艰险。
他扶着他妈下了火车,手上还提着包。
浑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袋子里的钱包和手机就那样被人给顺走了。
柴少安那个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口袋比脸还干净,还带着生病的老母亲。
怎一个惨字了得?
见柴少安许久没有动作,郭娇蕊便问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