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简单的一句,仿佛已经用尽了柴少安全身的力气。
几乎是毫无征兆的。
眼泪涌出了谭佳人的眼眶。
如清晨最清澈的一滴露珠,它滑落到了谭佳人的腮边。如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它点亮了江嘉颜的眼,如世界上最尖的利刃,一把刺进了柴少安的心里。
绞的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痛了起来。
世界上最大的哀伤,不过是哀莫大于心死。
世界上最悲伤的泪水,不过是无声的哭泣。
“哦,既然如此,祝你们幸福。”
谭佳人平静的说道。
这个时候,她的心不是亲吻柴少安时泛起的淡淡涟漪。
也不是知道他要和别人订婚时的心乱如麻。
更不是在看到他如丧考妣的从里面走出来的激动。
她的心,重新变成了一潭古井,一汪死水。
就像是一颗老木,在新芽高高萌发的时候,就被人无情的掐去了新苗。
以后,还会不会发芽呢?
谁会知道呢?
谭佳人曾听别人说过,初恋就是用来纪念的。
当时的谭佳人不以为然。
现在却十分赞同,别人的初恋是用来纪念的,她的初恋是用来祭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