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哈哈哈哈,就该开一间夜总会,按雄虫的器官大小和哭活的好坏明码标价!这会是战争史上最赚的一笔!”
高谈阔论震天响,笑声几乎掀翻天花板。
士兵长尴尬地在会议桌旁坐立不安,有时候忍不住向隔壁斜一眼。
墙这么薄,隔音会很差吧,那位大神在隔壁办得了公吗?
拉斐尔转着笔,揉揉太阳穴,放在键盘上的手悬在半空敲不下去。
六皇子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大部分,剩下的一两成只缺个收尾,而离返回首都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
出于野心,他已经想改换门庭很久,理论上六皇子属于中立的“联和党”的中央支柱,在政见上更倾向于支持弱势的保国党,阻挠强势的图强党。
但他更想借助此次保国党访问团的机会,暗中狠狠打击保国党一笔,将之作为加入图强党的投名状。
大皇子和二皇子分别执掌联和党和图强党,前者太温和软弱,相比起来,后者刚硬狠辣的作风更能吸引他的兴趣。
况且六皇子不过一个绣花枕头…他早都呆厌烦了。
希望艾克西蒙能给他个惊喜。
草,越是想跳槽,六皇子的任务就更是做不进去了。
拉斐尔烦闷地推开鼠键,插着裤兜叼起香烟,靠到窗边看外面军事要塞的风景。
激烈的烟味顶入喉咙,麻醉了不愉,却不能使人痛快,让他来形容,就如精神病人不去外面旅游放松心情,而是看心理医生吃药一样自我封闭。
小楼外徐徐走来一队人。
拉斐尔手里的香烟松弛了,怔怔看着底下的人群,蓝眼睛闪过了不自然的兴奋光亮。
他的玩具,来了。
今天的服务不是在一楼,而是在二楼。莱默尔默默数着台阶数量,在第三十二下踏上了二楼的地砖。
走廊最靠近楼梯口的房间门紧闭着,会议室在隔间,前面的人经过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轮到队伍末尾的莱默尔经过最初那道门时,门突然向里拉开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