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前,莱默尔去了一趟浴室,将通讯机开着机扔入马桶直到看见它被彻底泡坏,再用大团纸巾裹起,丢进垃圾桶。

    斯内克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

    从今天起,他就是拉斐尔的玩具。

    从一名军官的未婚夫到一个首都政圈红人的娈宠,说不上身价倍增,甚至从正常雄虫的角度应该是退步了。

    但他无所谓。

    在拉斐尔手下被当成泄欲工具或是宠物,无论被怎样对待,他只渴望那个接触达官贵人的机会,这副嘴脸真可怕,他偶尔想想,也对自己觉得心惊。

    有的人执着于未来能更好,他们是奋斗派,改良派。

    有的人厌恶现在,渴望未来,他们是改革派,隐忍派。

    极少数人,像莱默尔自己这样的,执着于已经消失殆尽如尘烟湮灭的过往。在人生的道路上,人流拥挤,所有路人都在向前看,只有他回头看着,将所有人面向未来的期盼脸庞收尽眼底。

    既选复仇,他便没有了未来。

    莱默尔何尝没有恐惧过昏暗的前路,他在夜晚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地做和阿青有关的美梦,到了最后,都会有个噩梦的收场。

    青青…青青!

    不要!青青别走!别走啊!

    我错了,对不起,青青…回来吧,是我做错了吗,为什么一声不响地离开我…我不想向前看,让我如何忘掉那过去,你赠予我的美丽和深情?

    你教我爱,教我做爱,我用来欺骗亚萨卡的雌虫,你教我遗憾,教我心疼,教我痛不欲生。

    教我一寻死见,教我追悔莫及。

    如何让我能捉住你的衣角,求你,再留下多几秒钟…

    真是个噩梦。

    死去的阿青站在他面前,震惊地看着他被四五个亚萨卡士兵拖到人群包围中,撕碎衣服,裸露线条明丽的瓷肤白肉,那些雌虫一拥而上,舔咬他,坐在他弯月形状的精致胯骨上,用沉重流水的屁股将他的小腹拍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