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在阿贝尔的心中警告:舞者是参孙的禁脔,你不该触碰。
可欲望的魔鬼还在张牙舞爪。
那又怎样呢?参孙不可能得到莱默尔了,从今往后,他将莱默尔软禁在宫廷深处,塞万提斯再有能耐,也不敢把手伸到宫里拿走这只三S的雄虫。
不如就由着自己的心意,要了莱默尔。
阿贝尔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深。
莱默尔留意着大皇子的神情,从美色兰走到这一步,没有谁能比他对性欲的感知更敏锐,当阿贝尔淡然宁静的神色发生最初的隐蔽变化时,他就看明白了。
心中一松,却也有些疲惫。
他不确定阿贝尔会待他怎么样,只想更久地留在宫里,想要留在宫里,必须要对阿贝尔来说有价值。
他除了桥牌,就只有性价值。
十天了,他躺在床上勾了阿贝尔足足十天,阿贝尔不愧为皇子,仅仅是一次风流,也谨慎得令床伴害怕。
莱默尔似乎从愣神中刚回过味,加了最后一把火:“殿下,您在说什…”
阿贝尔的膝盖上还横放着莱默尔的一条大腿,雄虫边说边动了下腰身,想要把腿抽走,却笨拙地顶到了阿贝尔腿间硬胀的一大块。
莱默尔露出惊讶。
两人显然都清楚那是什么,蒙在恩情和暧昧之间的那层纱布骤然揭开,霎时间阿贝尔就僵硬地一顿。
“你也许不清楚,你确实是很美的。”阿贝尔语气复杂,他无法再掩饰,就连这句解释也显得多余。
莱默尔猛地捂住脸:“殿下,虽然您没有提过救我的事,可我一直记在心里想要报答,但这件事…请您给我一些时间。”
阿贝尔忍了忍,绅士应有的体面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关好门,回到自己的洗澡间淋冷水澡。
阳光明媚的联邦法定假期。
后花园里来了不少人,牌桌摆好了,他们或站或坐,夸张地称赞其中一些人的牌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