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闻起来凉冷的皮肤,咬下去的口感又薄滑,带着丝丝香甜。
参孙将被情热困扰的莱默尔拘禁在沙发上,肆意舔咬他的身体。
莱默尔头脑还不清醒,费劲地喘气,不知为什么,看着参孙时会带着笑容,参孙把这种笑理解成自暴自弃。
他完全理解一个无力的雄虫被剥成赤裸后软弱的心态。
欲火从腹内连绵到胸腔,参孙眼睛前的世界逐渐混乱,化为流动拼接的五彩,最明显的感受是出发前经过扩张润滑的后穴自发地绞动,像张有了自我意识的小嘴在张张合合,滑腻的液体感触向下流过肠道,洇湿了相连的大腿。
好热,太热了。
碍事的礼服质量太好扯不断,参孙升起一阵烦躁,猛地一拉把扣子崩飞,拉下来甩到一旁,迫不及待紧贴莱默尔,搂紧雄虫的身体深深地呼吸。
一股隐秘的雄虫信息素流进肺腑,呛人的性欲气味,填满了虚无的胸口。
莱默尔的手忽然环住他的脊背,参孙精神一振,他本来没有期望雄虫能在药效下做出回应,于是升起了放任莱默尔行为的念头。
他专心致志地剥下雄虫的裤头。
莱默尔张口咬在他锁骨。
“哈,”参孙哼笑,托着莱默尔的大腿把雄虫的长裤脱掉,“你是小野猫吗?一点都不疼,给我挠痒痒呢?”
他的皮肤比雄虫坚韧不知多少倍,没那么容易留下印记。
眼神还昏沉的莱默尔没搭理他的调戏,沿着平直坚硬的锁骨一寸寸移过去,牙咬的很用力,像在报复参孙刚才的行为。
但是咬痕留下的地方,又往往被柔软的嘴唇含住,慢慢地亲吻过,让人疑惑那到底是惩罚还是奖赏。
“小猫咪,让爷爷我来给你验验身。”
参孙漫不经心地扶着莱默尔的头,帮他更方便地咬自己,他直奔主题,拉下莱默尔的内裤,把藏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放了出来。
红热粗实的巨棒一跃而起,重重打在参孙来不及避开的手上。
“诶…”参孙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