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惠子,更是一个怀有野心的女人。
“吱呀呀……”
加厚的大铁门被缓缓推开,五名持着手枪,穿着羽绒服的男人向小队围来。
“站住!”
黑小子赵炭从另一辆车上跳下来,带着满满的防备架势,“你们的药呢?”
五人停住脚,相互看了一眼,用目光进行交流,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向门内挥了挥手。
很快,又出来一人,背着一个画有红色十字架的白色背包,看起来鼓囊囊的。
“我要检查,你们带来的粮食……”
“没问题。”赵炭指着一辆盖着帆布的皮卡车,微微一笑,“都在这里了。”
这时,齐定山提着一根用报纸裹着的长条状物体,走下去,站在赵炭身边,离对方五人相距七八米远,一声不吭地杵着。
背包的人约三十多岁,留着长发,径直走到车边,没急着递包,而是问道:“喂,你们是哪个庇护所的?”
赵炭没有回答,却没头没脑地反问了一句。
“你是伏羲人吗?”
“是呀。”长发男愣了一下,还是点头道。
“那他们五个呢?”赵炭努了努嘴。
“不是……”
长发男说完,一脸的不耐烦,“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种区分,小家伙……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哦,受教了。”赵炭立马笑了,伸出胳膊,在帆布下方摸索起来。
看着像是在解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