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喜哥把窦粉拉到身边,笑着说“你嫂子,认识吧,你同学,你救过她,倩倩,窦倩倩,哈哈哈哈,以后叫嫂子啊,哈哈哈哈。”他很幸福地笑着。
我不敢看窦粉,把头对着窗外看着。
中年妇女随意在律所里转着看着,然后,走到我跟前,带着赞许的笑容说“常书啊,其实,你是有理想的好孩子,加油啊。”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摸摸头。
她继续说“常书啊,这几年,你把奶奶照顾的很好,很感谢你啊!”
其实,听到这样的话,我想哭!
武喜哥拍着我肩膀,严肃地说“常书,弟弟,晚上,我们就回部队了,奶奶那边,还要麻烦你继续照顾,我会定期让你嫂子给你寄钱,常去看看,她一个人在家,我和你嫂子都担心,咱这个姑姑更担心,麻烦你了,弟弟,拜托了。”
武喜哥说的很诚恳!
他们要走了,在走下律所楼的时候,窦粉的姑姑塞给我一打钱,我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武喜哥又塞给我了我一打钱,我两手拿着钱,不知道如何是好。
窦粉是走在最后的,在下楼向街上拐弯的时刻,楼梯口只剩下我和窦粉的时候,我把钱都塞进了她的口袋里,又推了她一把,让她一下就和武喜哥并肩了。
她扭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
他们上了吉普车,向我招着手就走了。
下午四点,武喜哥和窦粉跪下给我养父母磕头后,就痛哭着上车走了。
四点半,养母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六点,我到家了,直接和丽丽爸爸、大爷一起搬运了,七点十分到家,把挣的15块钱交给养母。
吃完饭,我带着老英雄到街上散步了。
八点半我们回到家,养父母和丽丽爸爸他们还坐在客厅呢,好像在等我,养母示意我坐下,有点难为情地说“常书,这现在有六个老人了,我自己真忙不过来了,你看,我,唉……”
我看着他们,想了一下,对丽丽爸爸和大爷说“叔啊,咱平时也没有多少活,你们这样吧,平时就在咱敬老院干活,帮忙买菜、打扫卫生、做饭的,一天给你们每人五块钱,等以后人多了,再涨钱,好吗?”我怯怯地试探着说。
丽丽的大爷大柱笑了一下,“常书啊,我们不要钱,就是想帮你,看着你这么辛苦,我和你二柱叔,都心疼。”他说着,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