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我还是关心我和张帆的孩子的。
于是,我拿着b超单子,和张帆一起又去找艾英了。
我们走到的时候,艾英不在门诊值班,在住院部呢。
我们刚走到住院部走廊西头,正赶上艾英带着医生查房呢。其实,她已经走进了病房,但还是看到了我们,笑着又返回来了,“哎呀,张老师来啦,······”她笑呵呵地非常礼貌且尊敬地挽着张帆的手说。
张帆有点受宠若惊了,感到有点手足无措。
“哼哼哼,艾医生啊,我们啊,就是想让你给仔细看看啊,哼哼哼。”我有点尴尬有点歉意地摸着头说。
艾英依旧献媚地抓着张帆的手,我们都知道,她是出于平元和倩倩是张帆的学生,才有着这样的“礼貌”,“张老师啊,上次不检查过了,什么都正常啊,你很健康,孩子也发育很好啊,胎位正啊,还有啥担心的吗?”她笑容满面,甚至笑容都溢出来似的地给张帆说着。
“哼哼哼,那个艾医生啊,这能不能看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嬉皮笑脸且有点得意的说,甚至在一刻之间,都忘记了和艾英的“关系”了。
张帆也充满期待地看着艾英。她笑了,“这个啊,不能说,鉴定胎儿性别是违法的。”在她看似严肃认真地说着的时候,却突然转身对着我的裆部就是一脚。然后,在张帆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强拉着张帆去了她的办公室。
瞬间爆炸性的疼痛,都来不及让我叫出声,就噗通跪在地上了。我左手,捂着裆部,右手努力地爬到了墙根,头抵着强,将近有十几二十几秒的时间,我是窒息的,根本无法呼吸。
甚至想闭眼减轻疼痛,都闭不上,只看着我的脸下面的走廊地面上,“下雨”了,一大滴一大滴的,没有间断,很快,地面就湿了一片。
这时,有两个护士笑着来了,一人搀着我一边,“一二,一二,站起来吧,动动就好点了,真是的,哈哈哈······”她开着我的玩笑说,“哎呀,常大律师啊,啥叫找死,你就叫;啥叫作死,你就叫,哈哈哈。”她们两个开着我的玩笑说。
在她们两个的指导下,我跺着脚,在剧烈的疼痛中,抖动着身子,很快就舒缓了很多。
“你要是疼的很啊,就是泌尿科检查一下,哈哈哈。”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护士大笑着说。
我依着墙站着,苦笑着,对她们摆摆手,她们嘲笑着我就走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的周围站了许多人,正指指点点呢。
一个护士笑着说“别看了,这人欠揍,别看了,还有想看笑话的,一定要找我们艾主任预约啊,下次更精彩啊,哈哈哈。”
其他的孕妇及其家属与其他的人,都笑着各自去忙了。
但还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多的男人,头发有点白,悄悄地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你最好去检查检查,看看还行不,不然的话,下半辈子,能憋死你,真的!”他非常关切且认真地说,“你要不行了,你就是娶个老母猪,她都能随便跟着公猪跑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