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犹豫了一下,怯怯地看着她说“不,不,不少。”
她偷笑着踢着二哥的脚后跟说“不少,是多少?”
二哥犹豫着说“十,十,十万,十万吧。”
她听着兴奋了一下,“十万?”其实,她是惊喜的。
二哥害怕了,颤抖着身子说“二十,二十万?”
梁芬芬更惊喜了,“啊,二十万?”但她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
二哥蹲在地上哭了,“三十九万,都给你,你原谅我吧,呜呜呜。”二哥失控了,在路人的惊诧中失声地痛哭着。
梁芬芬偷笑着,踢着二哥的屁股说“走,拿钱去,都给我!”她装作生气的样子。
二哥擦着眼泪站起来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梁芬芬说“都给你,你原谅我,不告我了?”
她偷笑着,打着二哥的胳膊说“走吧,先拿钱再说,我高兴了,就不告了。”
二哥也激动了,小声地嘟囔着“早说啊,不就是钱吗?”他的表情有点得意了。
梁芬芬发现了,“生气”地打着他,“说啥呢,说啥呢,钱能买我的感情吗,钱能买我的贞操吗?”她气愤了。
但此时,二哥已经捕捉到了“希望”,他夹着梁芬芬的胳膊,快速地走着。
二哥个子大、步子大,导致梁芬芬要小跑才能跟上。
梁芬芬累坏了,打着二哥说“常中,累死我了,走慢点,走慢点!”她哭笑不得地说。
走着的过程中,二哥给我打了电话,“喂,四儿,把你的面包车借给我,抓紧,我有大事儿要办,好的,在县医院南边的路口,我等着你啊!”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自信”和最基本的“安感”。
听着二哥焦急的声调,我知道可能出事儿了,我跑着回家,都没有来得及给我养母他们打招呼,就急忙开着车出去了。
到了约定的路口,我看到梁芬芬正踢着蹲在地上的二哥呢。
把车停在他们的身边,我笑了,“哼哼哼,哎呀,二哥呀,你这还没有结婚呢,就让二嫂这样揍你,将来受死你算啦,哼哼哼。”我仔细地打量着梁芬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