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或爱人之间,就怕情感上的生疑,无论是误会,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一旦开始了,很难朝着和平的方向发展。总会多多少少的,在一方甚至双方的心理上,留下一道伤疤,而且,一旦受到刺激,都会随时再次“流血”。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自从结婚以来,我一直本本分分地工作、生活,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也陷入了某种旋涡。
在2004年6月29日,张帆到医院妇产科去找艾英了。
她把其他正在看病的妇女拽起来,“笑眯眯”地对艾英说“艾主任,是当着这些人的面说,还是咱俩单说,你自己选吧,我无所谓!”
艾英迟疑了一下,还是带着她去了手术室。
艾英示意她坐下,她在手术室里转悠了一圈,随意地摸着各种器具,“艾主任,我怀孕了,是你家老公,常书的孩子!”她坐在手术台上,又试着躺了一下。
艾英突然震怒了一下,但随即有控制住了自己。
她坐在手术台上,嘲笑着看着艾英,“不信啊,唉,可悲,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人了,往往自己的老婆或老公,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唉!”她故意叹息着说。
艾英看着她,思考着什么,也不说话,走到器具旁边,穿戴着动手术的一切物品,等她戴好手套和口罩后,严肃地对张帆说“我不管你是谁,脱裤子吧,我给检查检查,怀孕不怀孕,我一看就知道!”
张帆不屑地看着艾英,“你以为你是谁啊,想看谁就看谁啊,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想看啥就看啥吧,到时候再看看,孩子和你家那个猪,长得一样不,走啦!”她说着跳下手术台就走了。
在张帆走后,艾英气坏了,在手术室里狠狠地踢打着各种物品。
在她冷静之后,给我拨通了电话,“喂,常书,那个那天晚上,我捉奸的女孩来了,说是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她说的很平静,但却擦着眼泪。
我惊讶了一下,随即就冷静了,“哼哼哼,那个张帆,就是我以前辩护的一家的闺女,她爸爸被重判了,她恼我,唉,我都这样了,咋还能怀孕啊,真是的,哼哼哼。”我很是悲观地说。
艾英流着眼泪,沉默了又将近一分钟,“你没有骗我?”她努力地不让我听见她的抽泣说。
我很是无奈了,对艾英更加心疼,“你不能扒下来她的裤子看看吗?哼哼哼。”我非常直接地说。其实,我知道其他的解释都是无用的,对于艾英这样的年轻的妇产科专家,用她的专业知识去验证情感上的疑惑,是一个比较直接且高效的方式。
艾英挂断了电话,她独自坐在手术室的地上,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膝盖上,无声地痛哭着。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姓常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现在有时间了,你也别想好过!”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努力地判断着,结合刚才艾英的电话,我想可能是张帆!
“那是你爸爸自作自受,我只是个律师,和我有啥关系啊!哼哼哼。”我努力地辩解着,希望别导致我们误会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