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吃吗?”
沈清辞问着最前面那个高个男子。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是最常跟在她身边的那一个,就是怎么有些憨憨傻傻的。
那男子不好意思的,再是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活了二十余年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么有恃无恐的绑匪,还有这么蠢笨的戒备心。
还有,他不由的也是咽了一下唾沫,实在是太饿了。
眼看着那只鸡都是要被烧焦了,他这手想也没有想的,就将半只鸡直接抓到了自己手上,而当他反应过来之时,这鸡都是拿在他手中了。
现在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算了,他从鸡上撕了一只吃腿下来,其余的分给了众兄弟。
大家这你看我,我看你的,见老大都是吃了,也是站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沈清辞给自己倒了一些水,余下的都是给了他们,这些水是这两个人带着的,他们自己都是喝过,所以也不可能会下药,而有没有下药,她刚到手中,就知道了,她都是能自己喝,断然也是不能被人动过手脚。
就是这么半只鸡,根本就不够他们几个人吃,不过总也比没有好,而且这吃过喝过之后,也是有一把的力气,当然就是可以继续赶路了。
不久之后,沈清辞再是坐上了那辆马车,不同的就是,她来这时,是趴着的,而回去却是坐着,当然不管是来时,还是现在,她的脑子一直都是十分清楚。
“你叫什么?”
沈清辞问着正在外面驾着马画的男子,也就是那个长的最高,也是最黑的。
“卫江。”
男子回答着,就是他这憋了一路,好像快要憋死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
“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