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想着在这些考子当中,给自己物色出一个好的女婿出来,他这一生也只有一女儿,也便只能招了一个做为上门女婿,也算是给他们宋家留下一些香火。
结果他又是算错了。
明明那个新科状元,理应就是他的女婿,可是偏生的,却是被他给拒绝了,现在那人一朝成为白相的门生,也是一举成名,而且还是深得了文渊产的喜欢,更甚至的文渊帝还破例的委了他重任,让他担任朝中的要员。
更甚至,白相还是亲自的做了主,将白夫人的娘家侄女嫁与了他,自然的,这也都是两家皆大欢喜。
至于问为何不是白相的亲生女儿,那也只是因为白相早已是将女儿许了人家,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的双眼睛,正盯着白相那个女儿了。
朔王妃亲手教出来的,端看现在人家白相这周身的气度,还有白夫人身上每每出来不重样的首饰,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金疙瘩。
沈清辞那是金山银山,这白相女儿,可不就是一个金疙瘩。
不要说什么视金钱如粪土,这些清高的话,说着好听,可是听在别人心中那就是虚伪,这哪家不是为了银子,终日都是打打杀杀,闹的人仰马翻的,大家都爱银子,有的是明面上的爱,而有的却是偷偷摸摸的爱。
就是可惜了,白相女儿这个金疙瘩,他们都是摸不着了。
白相到也真的都是人生得意,听着这些人对他家三月的酸气,还时不时的有人打听着,他还没有再是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作个儿女亲家之类的,他这心中自又得意,又是心生安慰的。
京城中的人仍是穿流不息,昨日还是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今日可能就会换成了别的,京中向来不少的消息,当然也是不少什么流言。
没有什么可以与长久远,也没有什么能够在京城百姓的耳朵当中,连续出现三日之久,很快会有新的消息而来,也会成为百姓茶后饭后可讲,可听,可唏嘘之事。
京城的城门打开,外面守卫也是伸出了手,挡住了马车,车夫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递了过去,那些人一见到令牌,连忙也是跟着让开了路,也是恭敬的站在一边,让马车进去。
“我总算是回来了,”马车里面的林哥儿甩着自己的袖子,“我再也不要出去了,你说大哥怎么的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去,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我想要找娘。”
他对在自己的弟弟抱怨着。
“你最好别让姨母知道。”
森哥儿小声的警告着他,“若是姨母知道了,你就多出去几次吧,他们的姨母就是这种性子的,你若是不想做什么,她就偏生的让你做什么?”
林哥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打死他也不想出去了。
森哥儿不由的摇了一下头,其实他没有告诉他,似乎姨母对于他们两人这一路的表现不是太满意,所以他们可能不久之后,要再准备出这个远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