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是京城四大妓院之一，楼里的姑娘不仅个个年轻貌美，还能歌善舞，才艺也是一绝。
宋承祖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便听说了春风楼。
只不过，听说是听说，却是从来没有来过。
今天他倒是沾了韩栖文的光，跟着一起来了。
“韩三公子，你常常来这地方吗？”
宋承祖想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韩栖文奇怪地看着宋承祖，“来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
宋承祖指指春风楼的牌子，“来妓院正常吗？”
那就是不正经的人才会来的地方。
韩栖文看出了宋承祖眼底的鄙夷，以为宋承祖把他跟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们当成了一伙人。
便解释道，“其实，来春风楼并不一定是为了来找女人，有时候是为了正事。”
“正事需要来这种地方？为什么？”
宋承祖一副不解的土包子样子。
韩栖文解释，“这里的姑娘可不是普通妓院的姑娘，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艺很高。有些甚至于能诗能文，写出来的文章比一般的读书人写的还要好。”
“也就是因为她们是女子，如果是男子的话，恐怕都能考上秀才举人了。”
“有些人来这里，其实是来跟姑娘们谈诗论文的，还有些人跟她们聊聊琴棋书画的。总之，干的都是些文雅的事情，并不是那些龌龊下作的事情。”
“当然，有些人纯粹就是来这里谈事情。顺便叫来几个姑娘助助兴。这里的姑娘们嘴巴都很严，并不会将客人的秘密说出去。而且谈正事的时候，她们都会识趣地走出去，不会影响到客人。”
宋承祖嘴角抽了抽，以他的理解，无论那些姑娘们多么有才能，妓女就是妓女，跟其他出卖身体的妓女有什么不同？